三水儿郎

Drarry On
Wb:菇噜鲫鱼汤r
女朋友:@牛奶米花
吃杂粮的考拉)大概
沉迷手机 重度网瘾
拖延症晚期

🍓

Tag翻来翻去

最爱是你

「Drarry」长发真麻烦(一发完结)



①童话AU
②长发公主的梗
③OOC预警
④小学生文笔
⑤16岁初恋的感觉【呕】
⑥一发完结






01



一个王子长得再好看,也抵不过他嘴巴恶毒的减分项。




每次他被里德尔揪着小辫子,释放金发的魔力,他都在心里诅咒他一万遍。相信我,如果你每天面对的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,就算他把你从小养到大,你还是不能打从心里喜欢他的。该死的,德拉科马尔福已经被囚禁在高塔上十五年了,但他对真相毫不知情。




传说纯净阳光滴落地面,长出一朵神奇的金色花朵,拥有它就能获得最强大的魔法。而为了治好皇后的怪病,举国都在寻找它。最终在万仞高的陡崖上,采药人小心翼翼地摘下这朵举世无双的魔法花朵。神奇的是,皇后的病竟然痊愈,并且诞下了一位金发的王子。




伟大黑巫师里德尔渴求世界上最强的魔力,他的力量无穷,野心更是无边。他是这个王国最臭名昭著的在逃嫌犯,欲望驱使他偷走年幼的王子。即使王国派出最勇敢的骑士,王子至今还是尚无音信。




每年的六月五号,王国的雨季已经结束。在这个晚上,我们可以越过山丘,斜躺在草坡上,这儿满是夏天野草疯长的生命气息。当太阳的余晖都彻底褪色,我们已经告别了六月五号的曙暮光。遥远的城市天际线,它是古老的,沉静的,它的城堡有钟鸣绕梁。




只有这个夜晚,聒噪的德拉科是安静的,像是没有及时上发条的木偶玩具,他就耷拉着脑袋,趴在窗子前,放眼望去遍是随风飘动的星屑。“这究竟是送给谁的礼物……”德拉科揉了揉眼睛,用手指把发辫拆开,金发缓缓地散开,就像一件绸制的长袍。月光洒进德拉科银灰色的眼睛里,他笑着把眼睛给眯了起来,可是为什么这个夜晚这么让人难过呢?




“里德尔叔叔,我希望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一颗火龙蛋。”德拉科扭过头,一脸狡黠的表情。“作为交换,我不会再吵着离开这片森林。”




巫师轻轻抚摸着德拉科的头发,叹息道:“难道有了火龙,你就不会逃跑吗?别再幻想了,德拉科,我倒是可以请木匠做一套火龙的模型给你。”




德拉科气得踢了一脚旁边的木篓,里面装满了去年里德尔送给他的木偶兔子、编织小鸟等等。“果然是把我当小姑娘养啊,我靠!”德拉科忿忿得瞪了一眼坐在火炉边的巫师。“明明自己有魔法,既不肯教我,也不肯用魔法做礼物送给我,尽送些小姑娘家的东西。”德拉科越想越气,在打着晚上偷偷给里德尔剃光头的鬼主意。诶!等等,里德尔要出去一个月,那我就……有机会啦!德拉科手握剪子的剪影,在墙上蹦跳了起来。




“倒数第一天,哈!”德拉科正躺在床上嚼橡皮糖,突然听见马的嘶鸣声。




“请问,这儿是哪?”德拉科一惊,噫!一个陌生人的声音!他马上探了个头出去,四处张望。




一个猎人打扮的青年,他看起来迷糊地很,似乎是惊了马,误闯进这片森林。“这位姑娘,请问我该怎么出去?我已经在这绕了三圈了。”




……




“姑娘你个头啊!有本事上来打一架,实话告诉你,你别想走了!”德拉科挥舞着拳头,作势要挑衅哈利上来。




黑发青年戴好眼镜,把箭筒背在身后,攀上了墙壁。如果你是打猎的能手,爬上这个塔并不稀奇!而且…爬到塔上说不定就能看到出去的小路了。




眼看着哈利就要爬上来了,德拉科心里开始打鼓,上帝保佑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里德尔以外的男人,靠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。他心想,一不做二不休,甩下头发,就把哈利给卷了上来,再拿绳子死死得,缠住他的手脚。




“说!你到底是谁!”德拉科踹了一脚哈利的小腿,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。德拉科揪着哈利的一小撮头发,怎么揪怎么不对,噫头发这么短!于是他学着书上的恶棍,对哈利吹起了流氓哨,抬起他的下巴,然后……看见哈利一脸错愕的望着他。哈利看不出来那头发到底有多长,也许已经超过了十英尺。



“哈利……哈利波特。”哈利忍不住想笑,如果不是这个人长得好看一些,可能他会在被松绑之后暴打他一顿。“你的头发为什么像女孩子一样留那么长?”



“你才像姑娘呢,你再眨那双腌蛤蟆似的眼睛试试看!”德拉科嫌弃地瞥了一眼哈利,“原来猎人就是这么胡搅蛮缠?随意爬上这个塔,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!里德尔说外面到处都是坏人,我看你就属于特别会伪装的那一类。”



“恕我直言,你刚刚模仿的恶霸口吻,比你真实的长腔好听多了,能不能正常说话,难不成您出身高贵吗?”凳子嘎吱嘎吱,哈利真的很想挣脱绳子,作抱臂状表示其强烈的怀疑。



“我是德拉科,其余无可奉告。”德拉科此时就像肉铺老板打量猎物一般,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哈利的“肉质”到底怎么样。哈利想,没错,灵敏活跃的鹿,肌肉最结实,口感最鲜美。他随即便摇了摇脑袋,翻了个白眼,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。





02



树林里悉悉索索,传来马蹄声。德拉科连忙把哈利锁进衣橱里,并且拿破抹布塞住他的嘴,以免坏事。



“德拉科,my boy,放下你的头发。”哈利躲在衣橱里,听见这沙哑的嗓音,感觉十分瘆人。



“我需要你歌唱…不知为何,我的魔力在渐渐消亡……”那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,快要被死神带走。



* Flower gleam and glow, Let your power shine*
花儿闪亮发光,让你的力量闪耀.
*make the clock reverse, bring back what once was mine*
使时光倒转,带回曾经的我.
*Heal what has been hurt, change the fate's design. Save what has been lost,Bring back what once was mine.*
治愈所有伤害,改变命运设计,拯救已经丢失,
*Back what once was mine*
带回曾经的我.



金黄色的光芒从衣橱的缝隙中钻了出来,哈利把眼睛对准孔隙,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可惜这光太过刺眼,他根本看不清德拉科在做什么。



“明天黎明我就将去市集找一位木匠,并且采买一些用品,在我离开的这一个月里,你千万不能离开这片森林。”这人听起来像是好了一些。哈利默默地想,这不是赤裸裸的囚禁吗?而且为什么把男孩当女儿养,不出香闺?



“我知道的,我耳朵都要听得起茧了……”哈利听见德拉科闷闷不乐的声音,但奇怪的是,好像在强忍着坏笑?




哈利睡得很沉,都不知道德拉科把他从衣橱里给拖了出来,直到一盆冷水浇到头上,他才像动物般甩甩头,彻底苏醒过来。




眼前一个穿着诡异的人。



黑色西服,哈利发誓,他一直以为黑西服只有葬礼才穿。那个人的头发乱糟糟的,和之前反差很大,就像鞋刷子的毛那样参差不齐,让哈利大跌眼镜,又像毛糙的毛衣,摸上去都扎手。



“咳咳,里德尔走得匆忙,没给我梳头发,我自己梳不好……”德拉科的脸上浮起一点点粉粉的气色。



……



“我他妈的又不是你仆人!”哈利在第一百次没有把德拉科的头发梳抻,惨遭讽刺挤兑之后,忍不住暴怒。“我还奇怪为什么那个老头不让你自己出去呢!就你这样你的能穿过森林吗!”



“是你没有把发油给抹好啊,该死的,你到底懂不懂怎么护理头发啊!”德拉科局促地在镜子面前乱动,惹得哈利用拳头狂抡他脑袋。哈利忍不住吐槽的内心os:我一个大男人懂这个才见鬼好吗!



如果非要譬喻的话,德拉科生气起来,像发酵的面团。他这么个白到没有血色,性格也像吸血鬼的面团,在加入名为哈利的酵粉之后,迅速膨胀,而且韧性十足,又软软得很可爱……哈利又一次认为自己是疯了,他虽然嘴上不让德拉科半步,但是却情愿为他做亲密到自己都尴尬的事情。



德拉科看到自己的造型,气到晕厥。“你是把我当做圣诞老人的麋鹿来装饰啊!你审美是不是负分,你就说实话!”



“emmmm…挂着铃铛的话,至少你不会走丢嘛。”哈利不怀好意地笑着,眼睛弯起来像月牙。“那么麋鹿德拉科,请问你会骑马吗?”




德拉科神气十足地吹了一声召唤马的口哨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


……



只有主人吹才有用啊大哥!哈利的小白马,十分傲娇地在哈利第四声口哨刚刚响起时,奔到了高塔旁。




“德拉科,你上马吧!”哈利抚摸着海德薇的鬃毛,同时拿额头蹭蹭她的鼻子,德拉科顿时就觉得自己人不如马。尤其是当德拉科一碰到海德薇的马背,她就开始不安分地蹦起来,似乎在抗议着什么。




“哇你这头小畜生!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屠宰场去!”德拉科就站在海德薇的面前,可是她却把脸转向旁边的哈利。




哈利安抚着海德薇,自己上了马鞍,朝德拉科伸一只手,他的鼻子脏兮兮的,还沾了一点海德薇吃的碎草叶。德拉科愣了一愣,就爬上了马背,但他坐在哈利后面,并且握好了缰绳。




“真会骑马啊?”哈利有一些忧虑地转向身后的德拉科。




德拉科把哈利的手放在缰绳上面,再抓紧了他的手。“这样你总放心吧!”他两腿夹了夹马肚子,示意海德薇往森林里走。




海德薇,哈利,德拉科,都是难得的沉默。




“德拉科,你这样把箭挂在马鞍上,我没办法及时应对危险……要不还是我坐你后面?”哈利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,每次当海德薇跑得急促一些,他就会紧紧和德拉科贴在一起。




“你可以把箭拿手上,我会扶住你的。”德拉科笑得很是得意,反正波特看不到自己脸有多红,每次他故意骑得快一些,搂住波特的腰时,都能感觉到前面的人很僵硬并且发烫。



这份煎熬中的悸动,本以为会在猪头酒吧就此打住。



昏暗的煤油灯下,你能在在酒里品尝到醉汉、歹徒、妓女插科打诨的疯狂,而德拉科这绅士般的打扮,更是引得无数媚眼争相抛艳。尽管被强烈的好奇心包围着,德拉科还是一副恶寒的样子,紧紧挽着哈利的手,多待一刻都是难受。



“嘿老兄!我是要赶到城里去!啊…他是我的朋友!”哈利正熟络地与一个姜红色头发的人聊天,露出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。



“Bloody hell!他?!我还以为这是女孩儿呢!”这个叫罗恩的农场主惊得把一大杯啤酒给灌了下去。



“你这个红毛鬼!说什么混账话呢!”德拉科一脚踩到木凳上,摁住了哈利的脑袋,一把揪起罗恩的领子,“闭上你的嘴,继续喝你们的酒!”然后他便冷哼了一声,把酒杯咚的一声砸在桌上。



酒精麻痹着德拉科的最后一丝理智,他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,并且散发的光怪陆离的奇异美感。他好像站在桌子上唱歌,再加上罗恩韦斯莱蠢到家的伴奏,用手胡乱挥舞着,自我陶醉着。


酒吧人头攒动,但没有一个人值得注目,除了波特,哈利波特……就算哈利长出了三个头,德拉科还是对他傻兮兮地露出笑脸,他哈利波特完全,完全无须回应。


原来外面的世界,危险到如此可爱的境界。



再度惊醒,德拉科发现自己和韦斯莱一起横在酒吧的地上,并且头痛欲裂,他只得恶狠狠地冲着韦斯莱的胳膊踩了一下,“哈利去哪儿了?”



当他转身时,正好看到哈利靠在阳台和客厅的隔间上,向他递去一块热毛巾。用毛巾在额头上细细擦拭,德拉科顿时感到有些腿软,这里并不是猪头酒吧。


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,你们两个昨天有多糗?我可是把你们扛到推车上,然后拖回农场的。你猜猜是谁一直哭着喊着说要睡地上的?”德拉科乖僻地瞪视着哈利,很反常地一言不发。他古怪地拿起沙发上的换洗衣服,然后径直走进浴室,真是恨死了身上的酒臭味!




03



要说汤姆里德尔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宝物逃跑,那是不可能的。但塔的周围的确设了许多屏障,让它看起来与世隔绝,也难以脱身。


他听着马蹄声、车轮声、风声交替而嘈杂,像是一种蔓延开来的不安情绪。


黑袍巫师立刻调转马头,快马加鞭赶了一整夜。



空无一人。



他气急败坏地翻找着水晶球,五脏六腑似乎都要搅在一起。手上的青筋一根两根暴起,看看我找到什么了!里德尔把一张羊皮纸化为灰烬。



一个失踪多年的王子,碰上迷路的猎人?世界上的巧合有那么多吗?我的孩子,我会让你知道,没有人会对一份悬赏令献出真心。






这真是该死的尴尬,哈利搓着自己的衣角。空气中是温柔的碱皂味道,不用想也知道是赫敏的功劳。


哈利已经洗了澡,结果又被德拉科溅了一身的水。哈利故意把泡沫水流到德拉科的脸上,这家伙才无奈闭上眼睛,收敛魔爪。



这次不仅是帮德拉科马尔福梳头了,居然是要洗头……到底是谁杀千刀的要他留这么长的头发……哈利的思绪越飘越远,他的视线慢慢地移到了德拉科被水浸湿的衬衣,又触电般地移到了自己的手上,他的脸都烫到可以烧一壶开水了。



更何况那个混球只是坐在浴池里一动不动,摆出一副我欠他的态度。哈利对着这金发,恨得牙痒痒,嘴里抱怨着,总有一天,给你剪成秃子!



水里忽然动静很大,赫敏跑过去敲了敲推拉门,忍不住嗤嗤笑。只听见哈利故作镇定地回答:“敏,没事,一切都很好。”


……


“波特,我们现在就出发吧!波特!我可不是在请求你!”德拉科像只好胜的孔雀,求个人都得大摇大摆,抖抖尾屏。


“要不我们把他挂到后院晾衣架上算了,他头发根本干不了……”哈利用胳膊肘顶了顶赫敏的手臂。


“其实我觉得,把他绑在麦田里当稻草人,太阳晒着也许干得更快~”赫敏冲德拉科挤了一个“善意”的微笑。


……


德拉科的头发还是湿着的,一些细小的发丝还粘在他苍白的脸颊上。回想刚才,他能感受到,女孩编发髻的手法纯熟且温柔,一丝一缕都要比那臭疤头耐心地多。她甚至好心地把它们盘起来,给他戴上帽子,免得在地上拖拉。


“格兰杰,我可不会因为这个感谢你。”德拉科挑起眉梢,骄傲地昂起头。


“不好意思啦敏,再见——我的朋友们!”哈利骑了一两步,就会回头与他们告别一次,直到消失在小路尽头。







“你知道为什么要赶在今夜之前到王城吗?”德拉科望着紫红色的天际,正被黑蓝色的幕布蚕食鲸吞,皇宫那最高的塔楼,一半黑一半白。



“为什么?”哈利不愿直视德拉科的眼睛,那里面隐藏着太多苦楚。他的似乎就像临近崩塌的河堤,就要陷落于洪水猛兽。哈利怎么会不知道?他清楚得很,那一幅幅收在床底的画卷,都画满了流浪天涯的星星。



“等到夜晚你就明白啦!”他们骈马并行,缓缓地走近这座王城,它是一切神秘的终点。






到处都是兴奋的因子,就像妖精背着宝物逃窜,而包袱中散落魔法般的金粉。无论是坐在地上嬉闹的孩童,还是忙碌于辛勤劳作的大人,他们都在期待,好像比故事主人公还要热切。



美貌的人总是要更受欢迎,从中心大街一路走来,德拉科手里都是姑娘们送的花朵,以及长辈们硬塞的各种点心、物件。哈利便把花朵夹在德拉科的发髻上,把他当成园林装饰的话,哈利十分乐意成为照顾他的园丁,在以后的,每一天里。



“德拉科,其实我……”哈利为难地皱起眉头,拉住了德拉科的小拇指。但德拉科只是示意他松开手,然后把大部分东西都堆到哈利的怀里,于是哈利也顺势沉默了,只是抚摸着其中一块精致的怀表。



如果再有姑娘送德拉科花,他就态度恶劣地激怒别人,哈利笑他只会用幼稚低级的手段葬送别人的好意。



德拉科不顾哈利的抗议,把什么蛋糕啊,糖果啊,都接连塞进哈利的嘴里,让他闭上嘴巴,安静等待。








04


整座城都好像是约定俗成的沉默,把它留给祈祷,留给天空。德拉科牵着哈利的手,只觉得忽然一切都暗了,一切都静了。



明明已经离真相这么近了,德拉科却还是希望能再奢求一次幻想的机会。能远离一切尘嚣,只要看这成千上万的灯飞到天上,寻找归宿,德拉科就愿意回到原点。



那些灯在风中摇摇晃晃的,如同岌岌可危的风筝就要断线,它们借着夏日的风,爬啊爬,聚拢又分散。



德拉科此时就躺在他想象了几千次的草坡上,一切都明朗了,只是他不清楚,身边的这个人,是不是他应该爱上的。



原来天上的星星永远都不会那么大,那么亮,沉重到要砸进德拉科的心里。



此刻他完全看不清哈利的表情,只能用手指小心地感受他的轮廓线,“波特,从现在开始我们玩一个游戏吧。”



沉默,那人只是紧张地攥着德拉科的手。



“从下一秒开始,我说的话都是反话,直到我把这块钟表还给你。如果我说你是蠢蛋,是呆鹅,那就是在夸你聪明;我说你是疤头,太难看,是在夸你好看;我说你太惹人嫌,其实是……”德拉科停住了,他把头侧转,两眼笑得可以眯成一条缝,让哈利想起他躲在衣橱里,看到的那种金色的光。



哈利挣扎着把手放开,他的脸被坚硬的草针刮得难受。可是德拉科不管不顾地按着他的肩膀,什么也看不清就胡乱地吻下来。他的嘴唇是温暖的,强硬的,就像夏天这样炽热的美好,让哈利忍不住顺从,顺从他的一切无理取闹。哈利把手插进德拉科的头发里,弄乱了他的发辫,他开始回应德拉科的吻,纵身越向他灰色的眼眸。



“德拉科,其实我……并不是猎人。我早就知道你的模样,你的身世,已经奉命寻找你三年了。”哈利有些心虚地偏开了头,没有再望着德拉科的眼睛。



德拉科坐了起来,头发反射着月光,发丝翘了起来,他索性把辫子拆开了,把头靠在哈利的肩膀上,“波特,难道你还不懂我有多讨厌你?”



“回去吧,去见你的父母,我就不好打扰你们了。”哈利把德拉科扶上了马,而海德薇也识相地没有反抗。



“那我一个人走了!你真的不来?”



哈利只是略带歉意地笑了笑,回答说他需要回家报个平安。



哈利一步一步地挪向家的方向,他家里根本没人为他留灯。他消沉地想,谁能接受自己国家的王子和男人在一起呢……况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兵。也许我到最后一刻还寄希望于德拉科马尔福只是高塔里的小子,他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。他可以一直都留着那惹人烦的长头发,只要……他能留在我身边。



而另一边,德拉科没有如愿以偿地顺利到达皇宫。



“亲爱的德拉科,你怎么能做说谎的坏孩子呢?”久违的嗓音,漆黑的袍子,那神秘人摘下了巫师帽。“爱情总让人头脑发热不是吗?”



“不,里德尔先生,我现在可是清醒得很。”德拉科拉紧了缰绳,引得海德薇不悦地叫唤了几声。



“你心里明明清楚,那个人一直在对你隐瞒。还记得吗?外面的人都是坏蛋。”里德尔邪恶地咧了咧嘴,悄悄拿出了魔杖。



他略施了一个魔法,白色的轻烟勾勒出一个小场景,一个黑发青年走进一间黑乎乎的小屋,独自一人,打开了一瓶尘封的酒酿。



德拉科流露出了悲伤的神情,他伸手把烟给挥散,“我想去看看他,最后一次。”



里德尔点点头,骑到了德拉科前面几个马身的距离,“Poor boy……”他装作替德拉科感到心碎的样子。



在里德尔从身边擦过的瞬间,德拉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剪,把头发都给剪断了。他的头发从剪断处,一丝丝褪色,从金黄色,渐变成淡淡的铂金色。



里德尔没有时间说出遗言,就连惨叫,也像吱吱呀呀的山歌村笛,绝于这旷野当中。



灰烬随风而逝,地上只留下一根魔杖。



德拉科把它捡起,狠狠掰断,一切终了。



---

“德拉科!”



他们抱作一团,就像取暖的鸟雀。



“我的头发是不是很难看?你要是说错话,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。”德拉科把钟表还给哈利,冲他挤眉弄眼。



“长发太麻烦!剪了多好看啊!”黑发青年捋了捋德拉科的刘海,“园丁哈利会帮你修理修理的。”




最算嘴巴碎,脾气倔,人别扭,但是德拉科马尔福不枉此生。





注:1.下周末发一篇番外,大家想看啥情节就留言。
2.因为不想虐,所以过程并没有长发公主那样曲折。并 且,哈利从头到尾都被刻画成一个纯正好人。
3.感情是无差的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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