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水儿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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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延症晚期

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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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爱是你

「DM/HP」空匣子03

①突然想起更新
②感觉我…怎么样都可以逗比起来
③就……是懒
④依旧是德拉科的视角
⑤第一人称啊啊啊



简介:匣子就是装了波特的美好记忆。



02请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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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接奔到麦格教授的办公室,尽管我讨厌向她求助的这种低微感,但我必须要跟西弗勒斯谈谈。


他正坐在画中的高脚椅上,当他把油腻腻的头发往耳后捋一捋,他鹰隼般锋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。我知道教父对于他的往事总是避而不谈,他那无终的爱情,让我由衷地悲叹。我知道的这一切,都是源于我不小心,闯进了教父的书房。


沾着晨露的百合花就这样从那绿色的眼眸里匆匆冒出来,是一种不急不缓的俏皮,让我一眼就记住了。我在想是否自那以后,我开始留意哈利波特那绿的像腌蛤蟆一样傻乎乎的眼睛。


”不能忘记的人,那就永远记住他。“教父冰冰冷冷的语调里透出一份倔强,我知道如果可以,我们都愿意做那个向死神索要复活石的蠢蛋。


西弗并不愿意多说,而那个老蜜蜂却嗡嗡不停,梅林啊,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一位更八卦的教授了。他乱糟糟的胡子似乎很久没有被打理过,难道他整日闲坐在这画里思考人生吗?


并没有理会邓布利多教授的套路,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校长室天花板上悬挂的各种飞龙,就像我屏蔽一切辱骂我的声音一样,我也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。


如果人失去了对生命的渴求,那么无论是光还是剑,我都不想握住。我神情恍惚地向画像们道了别,手中的匣子里仿佛有恶魔蛊惑我,引诱我永远沉溺在这些记忆片段里。而我每在这儿多停留一秒钟,在理性与感性相互拉扯间,波特就会沉重地往心上开一枪。


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对波特妥协,所以结局应该是德拉科马尔福的彻底毁灭。邓布利多总是假装成一个和善的老好人,而哈利波特就是年轻版的好人。他们能预见我的毁灭,并且竭尽所能去拯救我,但他们忽视了我的选择。


只有我能做最后的选择。


寒风呼得吹开了阁楼的窗户,而毛毯特别扎人,我蜷缩在温暖的壁炉旁边,拉紧了红色的围巾。


雪白色的风里有许多绒花,一飘到我的手上,就变形、熔化。通红的指尖划过黑漆的木匣,一道道水雾在上面舞过。


我闭上了眼睛,这把你往记忆里拉拽的感受很像触到一把门钥匙。但过程中让我比较愉悦的一点是,我可以慢慢欣赏波特从小到大的影像。


我猜第一个回忆应该与我们的相识有关,虽然不懂世事,小孩子的打打闹闹中却表达了明确的褒贬。在看到金色飞贼和魁地奇赛场上摇旗呐喊的学生们,我不禁苦涩地笑了笑。在小波特的心里,我应该是他最厌恶的存在。一个总是喝倒彩,找茬,嘲讽他的人。


呼,太令人遗憾了,显然波特的脑瓜里先装下的是他的家人。即使我们素未谋面,但他的母亲很让人喜欢。她深红色的长发就像开满鲜花的摇篮,守护着那怀抱里吐着口水的恶心小巨怪。当波特咿咿呀呀地开始哭闹,他的父母便相视一笑,手忙脚乱地开始哄他。绿色的眼睛里映下这一切美好,成为波特潜意识里记忆的一部分。


波特是可爱版本的咖啡因,它被时光偷偷加在我的南瓜汁里,加在我的爆浆牛扒里。放在十年之前,我会幼稚地把这个匣子给砸烂,这里面所有被波特关注的人都让我感到讨厌。而现在,我只是噘一口红茶,然后祈祷着波特能多保存一些记忆,无论这电影里有没有我的名字。


……多么凄惨啊,我要收回刚才谄媚的话。我恨透了疤头、黄鼠狼和万事通……第二份记忆里居然也没有我!是一点都没有出现过!我真想把波特从坟里挖出来!萨拉查啊,真见鬼!我才是波特最先见到的同窗,他居然——把我忘得一干二净!看看他们这三张自私的脸,铁三角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,多亏了蠢兮兮的胆大妄为,他们才能抢掉我的风头。


匣子嘭得一下被我锁上,我撒气般把他丢在我的床上,它就那样四仰朝天地躺在墨绿色的绒被上,似乎开始喵喵呼唤我,像波特一样冲我撒娇。


我几天都没有再打开它,生气只是我的一个借口罢了,最近圣芒戈人满为患,我苦苦泡在药剂室里与瓶瓶罐罐为伴,而匣子离我太远太远。


这里是圣芒戈的地下一层,可以保持药品的阴凉干燥。倒也算是除太平间以外,为数不多的清静地方。如果不是最近暴动太多,我也不至于要熬通宵去制作魔药。令人窒息的工作强度让我把波特抛在脑后,他总是该死地扰乱我的休息时间。


直到圣诞节前夜,我终于有了一个长假和一笔可观的奖金。我在霍格莫德村给茜茜买了她最喜欢的圣诞节甜点,帮父亲修好了马尔福家的蛇头杖。很遗憾,我们不能团圆,只有庄园里不灭的炉火聊以安慰。


母亲似乎并不吃惊我对她谈起我的私人感情,尽管这是第一次我主动去告诉她。她仿佛知道这个匣子以及所有感情的存在一样,只是优雅且强大地微笑着,“这就是你不愿意娶格林格拉斯小姐的原因吧?”


我直接打开了匣子。波特的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,也许是在学校大厅里吃晚饭的时候?很明显我对此一无所知。但如同幽灵般站在人声鼎沸的餐桌旁边,此刻我就是波特肚子里的蛔虫,我能感受到他隐忍到快要爆炸的爱意以及……欲/望?


梅林的吊带裤啊,当我开始反应过来要把匣子给关上时,我已经看到了波特在格兰芬多寝室里那点青春期的臆想…对,我觉得茜茜也看到了那么一小会儿。


我的脸就是装着桃子味的气泡水的玻璃杯,水果气泡就这样不断膨胀,彼此挤压,撞到破裂,哈利波特那自负的脸就在每个泡泡里大笑。低垂着眼睛,我残念地捂住自己的脸,难道还会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?


我能听见我的母亲在嗤嗤地偷笑,而我却不能发火。


“小龙,看来我唯一不知道的是——他这么早就开始爱你了。”母亲还落进下石般想套我的话,她应该知道给我那么一丢丢私人空间,梅林啊我都快二十五岁了。


我闷不做声,抱着匣子直奔阁楼上的小房间,每次打不过对方的时候,我就像松鼠似的揣着坚果就玩命跑,谁再说我是白鼬我跟谁急。


波特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该死的性/幻想?这才第三个记忆呢?我们那些单纯美好的死敌记忆都到哪去了?真理是,无论德拉科马尔福年纪多大了,只要他碰见波特臭大粪,还是想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。


墙上的袜子已经挂好了,它是墨绿色的,就像从墙缝里钻出来的苔藓类植物,它向云朵渴求一次甘霖。


我轻轻刮了一下袜子的边缘,就像我曾经悄悄吻了一下波特的眼睫毛,对他恶狠狠地道一句晚安。抛开哈利波特的记忆匣子,我几乎是他所有美好瞬间的见证人。


我心里真的太开心了,上次这样开心还是以为斯莱特林一定可以连拿七次学院杯。仍旧不动声色,我打开那个羞耻的匣子。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愿意进入这个充斥着红色的狮子窝,波特一惊一乍地缩在被窝里,旁边的红毛时不时翻身打呼噜。


好吧,我承认波特在自己的梦境里还算坦诚。他不会踹我的肚子,更不会拍开我的手,我早就明白了,波特是欲情故纵的老手。只需要他稍微示一点弱,我立刻就会把他操到毫无还手之力。


这太过真实了,就好像我正把波特抱在怀里一样,听着他哼哼唧唧的无效抗议,把他从头到脚都吻上一遍。


匣子嘎达一声锁上了。极度需要一个冷水澡,或者——一个活着的波特。


我可不需要靠波特这点回忆来自(我)(安)慰,我们之间真实的过往不是更加刺激吗?在咒骂波特的日日夜夜,我都在逐渐放弃了回忆中的细节,它们真的让我头痛欲裂,而现在我却对这匣子里的阿司匹林上瘾了。





Tbc


好虚,开不了车了,肾痛QAQ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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